阿标身体一哆嗦,条件反射的站直,腰板笔挺,规规矩矩的,看上去非常惧怕钟文泽一般。
钟文泽努嘴示意了一下墙上的石英挂钟,看向中年跟水哥:“我是十点二十到达赌场外面的,但是我是十点三十分才进入赌场的,你们猜,我在这十分钟都做了些什么?”
中年跟水哥的脸色再次一变。
水哥的脸色更是阴郁到了极点,阴沉的都快拧出水来了。
“这是我要请的第一个赌局见证人。”
钟文泽轻哼一声,歪头看向王波原先玩牌的那张赌桌:“另一个见证人就是那位赌场的工作人员了,不过我现在看他好像挺忙的,就不请了吧。”
周围看戏的赌徒被钟文泽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
此话一出。
水哥的脸色彻底变了。
局外人不懂,他自己还不清楚么?
在短暂的犹豫了几秒钟以后,水哥直接做出指挥:“行了,既然你这么想玩,那么就陪你玩一把吧。”
“细佬,有些事情,点到为止。”
随即。
他又贴着身边马仔的耳朵上小声的吩咐了几句,马仔听完快速的离开了赌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