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泽带着笑,细细的捋着自己额前垂落的刘海,然后歪头,看向角落,言笑晏晏的说到:“你,还活着?”
角落。
仅剩的最后一人,腹部血红一片,大口的喘着气儿。
他瞪大着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红的白的撒了一地、已经没有完整的脑袋的塞拉,嘴唇嚅嗫抽搐。
见钟文泽看向自己,身子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也就是说,你刚才听到我的话了?!”
钟文泽龇牙一笑,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活,也可以死。”
“你你”
中年吞吞吐吐的缩在墙角,捂着腹部淌血的伤口:“你是差佬,为什么还要杀他!”
“谁说,差佬就不可以杀人了?!”
钟文泽理所当然的反问了一句,扫了眼中年身上的伤势,眉头一挑:“你的伤很严重,再不治疗就会死。”
“呵呵”
中年冷笑一声:“必死的人,要杀要剐,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可以活。”
钟文泽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抠着手指甲:“你们的钞票藏在哪里?把钱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把你交给警察,港岛没有死刑,这一点你应该比我要清楚。”
为什么。
钟文泽在对阵d帮这件事情上会这么的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