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钟文泽的语气变得凌厉了几分:“我钟文泽的脑袋可不是面团捏的,也不是谁都能过来捏上一手!”
渣哥一挑眉:“你想怎么样?!”
“你这么做,让我非常的生气,所以,你得赔!”
钟文泽不急不缓,一字一顿的说到:“往后咱们之间的交易,货物的价格全部往下压两成!”
“码头通往yn的那条线,每次帮你们运输的价格在原来的基础上再涨两成!”
“你在做梦!”
渣哥喘着粗气,毫不犹豫拒绝:“绝对不可能!”
钟文泽的这当于间接性又赚了四成到口袋里去了,亏的可都个要求,相是他们自己的钱。
但是钟文泽提出的这个要求,尺度又刚刚好。
正好在原本的利润上消减了下来,不至于说把他们逼上拼命的绝路。
“对我动手是需要代价的,你把我惹的很不开心,这就是代价!”
钟文泽哼笑一声,语气冷冽:“还从来没有人敢打我钟文泽的主意,敢打我主意的,现在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是念在山叔跟我家大佬的面子,所以只是让你出点钱而已,这已经很给你们机会了。”
顿了顿。
“当然了,你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