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泽笑着点了点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渣哥跟山哥之间本来就不合,离间他们,轻而易举。”
·····
酒吧门口。
渣哥看着马路上逐渐远去的轿车尾灯,眉头紧锁。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已经看不到轿车尾灯的公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哥!”
汤尼往前走了一步,与渣哥并排站立:“咱们要不要信他的?他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咱们真让阿兰坑了?”
“再说。”
渣哥收回了眼神,扭头看着汤尼:“我让你找的人,抓到了吗?”
“抓回来了。”
汤尼点了点头,快速的说到:“这个扑街当天晚上就跑到澳岛去了,找他也是花费了一番力气。”
“要不是知道他好赌,直接安排人去赌场找,咱们还未必能抓到他。”
“行,去问问他什么情况。”
渣哥脸色阴郁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烟蒂扔在了地上,用鞋尖用力的碾了碾,随即大跨步往轿车走去。
微风吹过。
被渣哥碾的稀烂的烟蒂被风吹动,剩下的烟丝随风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