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说报仇,死人,是没有机会报仇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钟文泽扭头看着阿兰,一脸认真的说到:“兰姐的社会阅历肯定是比我更加丰富的,而且跟着山哥多年,这中间的道理你比我更清楚。”
“嘶”
阿兰夹着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
良久。
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了。”
钟文泽摆了摆手:“走吧。”
阿兰看着钟文泽高大的背影,咬了咬嘴唇:“你为什么要帮我?!”
钟文泽摊了摊手:“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各取所需而已,留着你比杀了你带来的好处更大,所以我选择保你。”
“我是说刚才的事情!”
阿兰双臂抱在了一起,直视着钟文泽:“既然你跟他合作,为什么又要在这件事情上帮我,你这么做很明显得罪了他。”
“而且,我之前也算计过你,你不记恨我?”
“啊,刚才的事情啊?”
钟文泽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到:“我刚才也已经解释了,伦理上就说不过去,我们虽然是在外面混的,但是基本的人性还是要有的。”
“出来混不择手段、杀伐果断是必须的,但是有些事能做有些不能做必须分清,如果连一点最基本的是人性都没有的话,那还怎么做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