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龙四脸色阴沉，手掌握着水杯，指关节发白：“有人拿着加装了消音器的枪，开枪打死债主。”

“第一枪打死债主以后，高英培直接就松手把枪交给我了。”

“接着，高英培胸口也中了一枪，直接就死了。”

他伸手把腰间的大黑星掏了出来拍在桌子上：“这就是现场的那把枪。”

“嗯？”

钟文泽皱着眉头，伸手抓起桌上的大黑星，退下弹匣看了看，里面满满的一梭子子弹压的满满的。

“我可以作证，四叔确实没有开枪。”

宋子豪跟着补充了一句：“而且现场的枪声很闷，就是加装了消音器的枪械发出来的。”

“高英培是胸口中枪，债主也是胸口中枪，两人都是面对着四叔的。”

“换句话来说，现场的人都看到了，是四叔开枪杀的人。”

“别着急，让我想想。”

钟文泽伸手点了根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皱眉思考了起来：“两人站在两个位置，但都是胸口中枪。”

“也就是说开枪的时候，现场至少有两个枪手，站在两个不同的位置。”

“记不起来了。”

龙四摇了摇头，咬牙道：“当时现场很混乱，有我叫来的客人，也有债主带来的马仔，根本不知道是谁。”

“高英培死后，现场彻底陷入了混乱，我也没时间管那么多了，怕他们下一个目标是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