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钟文泽抛出了激将法:“还是说,阿祖记者只会逞口舌之快?”
“既看不起我这个差人,又打不过我?”
这只是一个低级的激将法。
阿祖同样能听出来。
但他本就是个极度逞强之人,一听钟文泽这么说,不开心了:
“你要是能拿下擂台,我倒是有兴趣跟你玩一玩。”
他知道钟文泽这是拿自己当枪使呢,他怎么可能去帮钟文泽打擂台。
“哦,我懂了。”
钟文泽立刻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你是想等我打了两轮擂台,而后趁着我体力消耗巨大的情况下,打赢我。”
“不错,不错,很会算计。”
钟文泽笑呵呵的点了点:“阿祖啊,不愧是你。”
这句话正中下怀。
“呸。”
阿祖立刻就不开心了,心甘情愿入套:“来就来谁怕谁,一人拿下一场,然后公平对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