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欣轻哼一声:“按照我们记者的话来说,你这种人就是个典型的愤青你知道吧,自以为是看谁都不爽。”
“我不想跟你说话。”
阿祖眼看说不过李芸欣,又是个女孩子,索性不跟她对话。
他郁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扇着嘴巴,实在是受不了这辛辣:
“扑街啊,这什么东西啊,辣椒水吗!?”
钟文泽轻蔑的挑了挑眉:“你看,连白酒都喝不了,除了骂人,你还能做点什么?”
“扑街!”
阿祖不服,端起酒杯硬着给自己喝了半口,强忍着辛辣喝了下去,又受不了那个味道,表情难受。
“你可以吃点菜压一压。”
钟文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酒嘛。
坏事,也能成事。
酒精麻痹的状态下,很多事情也就能扑在桌子上谈了,短暂的几口以后,阿祖倒也习惯了白酒的味。
“阿祖。”
钟文泽见铺垫的差不多了,步入主题:“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你对我们警察这么大怨念?”
“你们这群人,就是一群垃圾。”
阿祖面色泛红,再度的抿了口白酒:“一个个虚伪的要死,为了所谓的面子,处处打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