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看着也有三十五六了,怎么就跟个十七八岁的生慌子一样,这一点是超出了他的意料的。
完全不怕硬啊。
中年这就是典型的被社团给洗脑了,一点都不带害怕的,更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不管什么行业,最怕的就是这种人了。
钟文泽眼珠子转了转,看来用强硬的手段是行不通了啊。
这货没准还真能莽到底一个字都不说。
继续折磨他,怕是难以取得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钟文泽临时决定转换个策略。
“朋友。”
钟文泽表情平静,一边摇晃着手里的咖啡杯,一边轻声细语,如同在跟自己的朋友说话一般: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就会有人过来保释你出去的,出去以后,你在圈子里的声望瞬间就上来了。”
“你看,你又是开车差点撞死廉署的首席主任,又是面对差佬的逼问,硬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不透露,简直就是行业里的典范,好威风的嘛!”
他把手里的咖啡放在了一边,拿起桌上的香烟来点上一根,眯眼看着中年继续往下说到:
“如果我是你,那我出去以后就得以爷自称,多威的事迹啊,谁敢不服我?”
中年看着钟文泽这话锋突转的话,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来:
“钟文泽,你玩的还挺野的啊,对于社团里面这一套套的这么清楚?”
钟文泽这番忽然转折的话,好像有几分服软的意思在里面,中年原本还有的一丝恐惧跟着消失了。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