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社团内部。
他的这个话事人的位置怎么抢到的?
在河边用石头把上一个话事人的脑壳敲烂,然后抢过来的。
手底下。
那也是掌管着相当多的小弟。
再说警署。
他作为和联胜的话事人,这些年在警署这块也没少打点,熟悉的很。
哪怕就是警署的警司来了,那也得给自己一个面子,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
但是。
今天呢?
他钟文泽,一个小小的督察,敢在自己面前以长官相称,狂妄到不行?
还有。
他带过来的这个扑街差佬,连个级别都没有,就他妈的敢掏出枪来对准自己?
他乐少,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了,心里那股子怒火越想越火大。
“乐少这是在威胁我?你好歹也是和联胜的话事人了,坐在这么高的位置上,说话怎么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样?”
钟文泽坐在折叠凳上,优哉游哉的晃荡着右腿,侃侃而谈的开始教育了:
“你自己说是不是跟小孩子打架一样的道理?打架嘛,你现在打不赢我,又拿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