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虽在和离后偶然遇见, 他也随口承认过, 救她就当救个猫猫狗狗, 但她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模糊。她还是想再确认一次,前世的恩人与今世的, 有没有变。
如今确认了, 也就安下了心。
想到那时候奄奄一息的自己,被扔在无人知晓的柴房。身如浮萍,死如轻毛。若那般轻飘飘地死了, 也就没有后来的李云栖了。
我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云栖看着自己的锦袋,神情迷茫了一瞬。
魏司承见马车又回头,等在原地, 云栖掀开帘子。
“还未问你, 你想要什么样式的?”
魏司承没反应过来, 然后才想起那天晚上去看云栖时, 他向她讨了一荷包。
他本想说什么样式都可以, 可话到了口头上,转了转:“要云上青雀,底色就赭石吧。”
青雀!
云栖吸了一口气,对这两个字格外敏感。
她的手微微蜷了下,声音有些艰难:“为何要这个。”
“之前在民间看到一副相关的图, 有些意境。不行?”她这什么反应?
“也不是。”
只是会想到一个可怕的男人而已。
那次摘他面具的行为格外伤人,还因此闹了个不大不小的乌龙,如今云栖是绝不可能再弄混,自然就没多想。
“三日后你去一趟禇玉院自取。”说着,云栖就逃命似的放下了帘子。
“我知道……了。”还没说完,云栖已经喊了离开。
她是怎么了,为何态度突然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