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城北将士们比试已经选出前五十名。
加上李弘禹等人,正好凑够五十五个。
这样对李弘禹他们来说不好说是不是优待。
他们五十名将士,已经足够强劲。
但若是让学生们跟几千名将士一起比试,那说不定第一轮人都没了。
岂不是笑话。
沈莞有些紧张,她不用比,蹭蹭跑到班善身后道:“班伯伯,您说李弘禹能得第几啊。”
班善自然之道李弘禹的进度,微不可查看一眼身后的皇上,低声道:“前十绝无问题。”
当初班善给李弘禹的目标就是前十。
这让沈莞松口气。
练习骑射三个月,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足够好了。
但沈莞还是忍不住道:“李弘禹可厉害了,这三个月里,他卯时起,三更睡,不得一刻歇息,才有现在的本事。”
见李弘禹这么说,皇上忍不住看沈莞一眼,见这小姑娘生的极标志,认出是沈家的小姑娘。
班善知道皇上能听见他们说话,语气不带偏向:“那也要看最终的成绩。”
“当然要看,可若是差个一点半点,您就高抬贵手,让他过了吧。”沈莞小声道,“好不好啊班伯伯。”
没想到小姑娘凑过来,竟然是给李弘禹求情?
皇上隐隐知道三皇子讨好李弘禹的事,却没想到沈家小姑娘竟然对自己另一个儿子这般上心。
皇上轻咳,班善听出其中意思,对李弘禹瞪眼道:“整日给他求情,做什么?!”
沈莞没听出别的意思,把早就想好的说辞拿出来:“我就是瞧他可怜,虽说沈家别的子弟,也是背井离乡来京城读书。但唯独李弘禹孤苦伶仃,母亲去世,父亲不知踪影。”沈莞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还叹口气。
让班善听的心酸,更不要说身后的皇上了。
特别是听到李弘禹孤苦伶仃的时候,忍不住想,朕的孩子,有必要过的这样苦?
沈莞也是故意说出来,自从三皇子的事之后。
沈莞也看出来班善定然是皇上派来的。
他们这边一言一行,说不定都要禀告给皇上。
自己当然要帮李弘禹说点好话,以后李弘禹知道了,肯定对沈家会更好!
他们这边说话,李弘禹已经进到前十名。
沈家私塾出来的人,也只有李弘禹跟一个叫沈一玮进到这个名词。
其余的人全都落败。
这种情况已经出了众人所料。
但在第九名之时,沈一玮也出局。
只剩李弘禹还在场上。
沈莞注意力也到教武场上,此刻马儿是稳得了。
就瞧李弘禹能到什么名次。
最后前五名的角逐,是骑马射箭。
这射的还不是靶子,而是活物。
养好的鸽子让人扔到天上去,规定时间里,十箭之内,射下鸽子最多的人,就是今日教武场的头名。
死物已经十分难中,这小小的鸽子在马背上又如何瞄准?
谁都看的出来,前五名的较量已经上升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