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场所,最不缺的就是艺伎。
以及,陪酒女。
狼见的多了,心中自然认为,天底下所有女子,都会像艺伎一样柔弱且毫无作战能力。
而且,退一万步讲,在狼的记忆中,很多武士大将都是文盲,根本不会写字。
——就算会写,也不可能字体如此娟秀。
综合以上种种,不是永真所为,还能是谁?
“永真就在我的隔壁房间,现在杀了她,正是最好时机。”
狼沉沉的想着。
但,永真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点,狼始终想不明白。
明明苇名一心,苇名弦一郎他们都没有动手,可她一个小小的医师却?
不过他对于复杂的问题,从来不会去思考。
现在狼最看重的是,他的主人御子再次被抓,而这次的性质不同以往,御子的这种叛逃行为,在全员上下一体主战内府的苇名众眼里,他这种行为是大不逆,很有可能因此遭受许多酷刑。
而作为一个把“忠诚”视为己任的忍者,狼不准许这种事发生。
狼这么思索着。
起身,来到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