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不属于光明也不属于黑暗的道路”

“这里得不到黑暗的庇护”

“也得不到光明的祝福”

“这是一条充满了荆棘的道路”

“这是一条没有任何前途的道路”

“嘻嘻，你该不会选择这条路吧”

“不会吧，从没有人选择这种道路”

恶魔与天使一人一句，给李枫介绍着中间的这条路。

再次向这边看去，果然如同他们所说，里面杂草丛生不乏荆棘出现。门上的锈厚厚一层，恐怕就没有人打开过这扇门。

“如果我走这条路，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受限于只能帮助人或者只能作恶，而是更随心所欲一些”

对于天使恶魔说的坏处，李枫并未在意，而是询问着其他的事。因为自己真的不喜欢固定了今后的思维，无论是无脑的帮助自我满足，还是疯狂的杀戮让内心得到另类的爽快，那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的确没错，但是你选择这条路等于放弃了人生固定下来的方向，你的人生会特别难走”

“不会把不会吧，你不会真的选择这里吧”

“还是融入光明吧，你会发现助人为乐的好处。我知道刚刚你在路上那样帮助过一位老者，对其拥有的财富还不曾产生觊觎之心。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你也适合我们这里”

“还是拥抱黑暗吧，这里才是真正的随心所欲，因为每个人的命都掌握在你手里。你曾经在路上殴打过一个乞丐对吧，殴打那些键盘侠一样的路人是不是很爽。这就是你真正的内心，爽就够了。什么狗屁道义正确，都让他扯淡去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人能够约束你”

天使和恶魔还是不断劝诱着，尤其是恶魔，李枫还是比较倾向于他的话。因为这段时间自己经历的事物是在太让自己不爽了，如果有了绝对的实力，没有人能够命令自己，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