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届谷师叔突然不去了,师父就安排我,陪着师弟你一起前去,帮师弟你处理一些可能的事情。”
张德明点了点头,看了看广场上等着的一众弟子,道:“看这排场还是不小啊,我本来以为很寒酸来着。”
宋辉东摇了摇头,道:“因为每年我们峰是迎接主力,这些大部分都是这些年新晋的弟子,少部分老人都是抓阄轮上的。”
“额,好歹是个福地,至于这样么?”张德明回道。
宋辉东苦笑道:“这些没有记载,张师弟你也没找人问问,找人问问你就知道了,这个所谓的仪仗迎接,本来以前就是个过场。
以前因为那些个愿修,喜欢苦行,我们去迎接的时候,往往见不到真正的正主。就是一队的礼仪弟子什么的,正主早就走了。
大家大概也习惯了,意思一下就是了,等大家回到宗门后,人差不多就来了。
但是前些年,大概四百年前吧,当时谷师叔‘静极思动’,跑去干了这领队的活计。
然后没接到本人,谷师叔撒欢的将礼仪队的人怼的下不来台,回了宗门后,还特地在论道会上找人论道。输了场子后,就拿这个说事,硬怼人家。
大概说什么圣地福地又咋样,基本礼仪都忘了,论道在能行也是枉然,算不得什么合格愿修,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嗯……这话当时可没私下说,是直接在论道会上回顶的,算是勉强保住了自己半手威势。
不过这个结果换来的就是……这些年开始,仪仗队我们就成主力了,灵山那边的来人,来了咱们宗,也不贸然苦行了,等着我们的人去。”
宋辉东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他看到张德明欲言又止。
“额……干嘛,一辈辈的怼回来?”张德明见此插话道。
宋辉东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就是每个灵山旗下的弟子,总喜欢找谷师叔聊天,而且每次都能聊的谷师叔黑脸……”
张德明:“……”
他是不是对和尚认识出现了什么偏差,为什么这么小气的?而且这叫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