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是不想给老祖你加半点负担吧!”党如霜接话道。
“我要他操心了,一天尽知道咸吃萝卜淡操心,搞清楚什么地方我为难了再说吧!”张德明瞪了党如霜一眼,如是的说道。
党如霜笑了笑,默默的参茶间,看着秦时中离去的背影,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似乎是羡慕,又似乎是向往,又似乎都不是。
“对了,你也是,想好之后的路子了就去领好术法,一起给我报备。”张德明喝了一口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党如霜道:
“两仪巅峰足足几十年了,还困着。知道的是明白你心大、务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废材呢!”
党如霜微愣,随即也不推迟,满脸笑容的道:“弟子知道了!”
言语间,双眼眯成了缝,然若月牙,带着淡淡的甜蜜。
“行了,你也下去选院子吧,这不需要伺候了,我自己来!”张德明挥手道。
“嗯!”言罢,党如霜放下了茶壶,也跟着离开了。
张德明摇了摇头,默默的开始喝茶。
……
秦时中作为伺候张德明几十年的老人了,来了后根本不需要适应,就非常熟悉的融入了生活。党如霜被他带着,也慢慢适应了道宫的日子。
随着两人到来,不少杂役旁听生一片哀嚎。因为之前张德明一直独居,没半个人伺候,近身伺候的位置,被许多的杂役弟子盯着。
一个个都想着法的想往张德明跟前凑,尽力的留下点印象什么的,企图被狗屎运砸中,一步登天什么的。
如今突然多了两个,以张德明不喜欢人多伺候的性子,差不多就没什么其它位置了。
大半月后,栖圣居修炼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