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行，你在家等我，我也过去一趟，说起来还没好好看过小乔纳森呢，一定在家等我哦，我现在就过去。”电话另一头的卡拉声音有些急促，匆忙挂断的电话让克拉克疑虑大增，放下手机，就看到布鲁斯给自己递过来一杯咖啡。

“出去聊聊，就阳台。”接过布鲁斯递过来的咖啡，克拉克看了一眼正在那跟自己儿子玩的海伦娜，还有自己的妻子，轻声说道。

“可以。”

两人轻轻将房门带上，就走到了阳台，将咖啡放在阳台的石台上，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目前还处在普通人状态的克拉克直接问道：“发生了什么，带着女儿来我家，这不像你会做的事，还有卡拉，我能听出来她话语中的紧张，但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担心我会出事，可我不明白我会出什么事，但你知道，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保护我，还有露易丝跟小乔纳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打算让我知道。”

“你竟然猜出来了？”布鲁斯轻抿一口咖啡，语气中带着些惊讶，克拉克竟然动脑了，妈耶，这比小丑出笼还刺激。

“我不是傻子好吗！”没好气的白了布鲁斯一眼，克拉克继续说道：“虽然在家里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但得益于这种情况，曾经那些我不需要担心的问题接踵而来，为了应对这些生活小难题，我得动脑子啊，这种感觉虽然有些累，但是很充实，所以动了动脑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布鲁斯。”

看着克拉克望向自己的眼神，布鲁斯沉默了，他不想对克拉克说谎，更何况他自己也猜出来了大概，继续隐瞒下去对彼此的感情都不好。看了一眼克拉克，这才缓声说道：“小丑，找上你了。”

就在布鲁斯与克拉克摊牌的时候，在这座公寓的远处，有着另一栋居民楼与它遥遥相对。而在这栋居民楼，与克拉克所在公寓楼层同样高度的地方，一个高精度的望远镜正通过窗口看着在阳台交谈的布鲁斯还有克拉克，而在望远镜后面的，则是那个穿着紫色西装，将头发用劣质绿色染发剂染的深浅不一色度的家伙，隐在黑暗中，透过望远镜观察着布鲁斯和克拉克谈话的小丑在那桀桀笑着。

“我亲爱的蝙蝠仔，你好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了，不过又能如何呢，神已经变成了凡人，那么也该由凡人变成恶魔了，更何况，还有个上帝站在我这边啊，你说是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中，小丑拉上了窗帘，窗帘外，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过。

第九章 推波助澜

蓝色的蝴蝶在楼宇间扑棱，穿梭，然后停在了克拉克和布鲁斯交谈的上空，没有任何端倪的它根本无法引起底下被誉为世界最佳拍档两人的注意。而当布鲁斯说出自己已经成为小丑的目标时，即使作为钢铁之躯的克拉克也不由有些紧张，在家里这种氪石力场包裹而成为普通人的他，很多曾经没有的情绪，都出现在他身上，其中，就有紧张。

“这个神经病盯上我干嘛！”克拉克不由骂了一句，即使他作为钢铁之躯，一想到自己被小丑这个混账盯上也觉得有些不爽。

他知道小丑还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与蝙蝠侠关系熟络起来之后才了解的，那个时候蝙蝠侠自己一个人置身冒险来到天启星大本营把自己救出来，避免了自己成为达克赛德制造最强类魔兵团的素体材料。知恩图报的他就打算去哥谭帮蝙蝠侠一把，毕竟作为钢铁之躯，面对哥谭这些只是普通人造成的犯罪，他个人觉得是手到擒来的，膨胀嘛。

然而到哥谭的超人被那一帮阿卡姆的人才打脸了，除了企鹅人被他虐了以外，其他人，超人无不例外的都吃瘪了，最丢脸的一次就是被毒藤女控制了，然后被一脸淡定的蝙蝠侠用氪石口香糖糊脸，一发友情破颜拳直接教做人。接着超人就老实了，跟在蝙蝠侠后面，看他怎么教育一干哥谭罪犯，也在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蝙蝠侠的伟大之处。

小丑，这个虽然没有什么战力，但是所造成的破坏比那些拥有超能力的家伙还可怕，因为他摧毁的是人心。从那时，克拉克才知道，原来人可以黑暗到这种地步。现在布鲁斯告诉自己。小丑从哥谭出来了，这次把目标对准自己，让他感到不寒而栗，即使现在有布鲁斯在他身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