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一群守军聚集在铜火盆边,裹着破烂的棉衣,乐呵乐呵地搓手,不时有人起哄,将一两三分钱的俸禄用来豪赌,很快倾家荡产。
朱骥带着十几个锦衣卫,假装李密的亲兵,四处巡逻。
“你们的将军去了哪里?”
朱骥板着一张脸,呵斥这群守军。
正在摇色子的守军赶紧起身,以为朱骥是哪个营地的武将。
“我们将军去、去了镇内陈寡妇家……”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
朱骥眉头紧皱,荥阳镇守军果然已经烂了,不但士兵玩忽职守,就连武将也寻花问柳,还与镇子里面的寡妇勾搭上。
整个荥阳镇,可能就只有李密的亲兵还有战斗力,至于城防兵,也就比普通乡勇强那么一点。
“弟兄们,我们继续,继续!”
“都小声一点,刚才那一队人,说不定是主公的亲兵。”
“没事,刚才我已经给他塞了二两银子,他既然敢收下,就不会告发我们,我们继续!”
这座城门的守军又继续醉生梦死,大声吆喝。
朱骥带着十几个锦衣卫,来到西北城角,喝退在西北城角巡逻的士兵,接替他们巡逻。
朱骥令人举起火把,作为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