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王守仁的手指移向西凉的位置。

张华陷入沉思，大概明白王守仁推断大秦指使西夏党项部落出兵试探张华的缘由。

根据前往西凉的锦衣卫、夜不收打探的情报，秦军进攻河西走廊，大获全胜，河西走廊诸侯组成的诸侯联军，节节败退，秦军即将攻占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的尽头，是玉门关。

再往西，人口稀少，估计秦军暂时没有兴趣。

那么秦军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富庶的关中。

秦人虽然兴起于陇右，但真正壮大，还是在蚕食关中之后。

“河西走廊还没有完全平定，就开始布局攻略关中，这就是强秦的霸道之处。”

张华不禁感慨大秦的霸道。

秦王已经着手部署攻略关中，而党项部落，只是秦王的马前卒。

此前，秦军将领孟明视沿着陇山修筑坞堡，作为进攻关中的桥头堡，被镇守陈仓的武将冯异、马武、赵破奴击败，秦军进攻关中的计划被拖延。

这个时候，秦军开始驱使西夏党项部落攻打统万城，试探张华的反应。

这是张华与王守仁的判断。

锦衣卫指挥使朱骥追上张华的车队，对张华说道：“主公，安插在西凉的锦衣卫，已经传来了确切的情报，秦王派出纵横家张仪，前往党项人占据的怀远镇。”

张华与王守仁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