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落下, 姜啸这一晚在难以言说的欢愉和痛苦里面,被逼着反复去记那些性情不良的弟子们的招式和破招之法。
不过他倒背如流之后, 岑蓝就放开了他。
少年的情动如漫山遍野撒欢的野狗, 精力旺盛得能不经登天梯直接蹦到天上去。
岑蓝烦他没完, 自己痛快了就把他一巴掌拍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 姜啸委屈得嘴角都快要下压到脚面了。
吃饭的时候岑蓝瞧着他好气又好笑, “没完了是吧, 你这脸色是给我看的?”
“我不敢,”姜啸欲求不满, 都说色胆能包天, 他欲求不满, 幽幽看着岑蓝,“可师祖也不能只顾着自己!”
岑蓝忍不住笑, 侧头耳根都有些红。
可姜啸如何能狗得过她,她板起脸,一脸严肃道,“那么委屈,不如做道侣的事情你再考虑下吧,不愿意的话……”
“师祖!”
姜啸面色骤变,他从前多不愿意,现在就有多期待。
仔细算算也不过一个半月而已,他们之间就已经发展到了如今这样。若是对于寻常的人来说,或许沦陷屈服的太快,但若对方是双极门老祖,怕是随便问问谁,十个有九个都乐意。
而姜啸不仅愿意,他最重要是已经动情,少年人动情忽如一夜的春风来,第二日就能野草丛生百花盛放,尤其是姜啸这样连甜头都没有尝过的人,乍然泡进蜜罐子,哪怕是被蜂蜇的疼,也死不肯起身的。
他起身走到岑蓝的身后抱住她,捂住了她的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