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每次和你说话,我都觉得很心虚。”
项天行一笑,低下头,又去看他的书。
父子俩没有再说话,四周陷入了一片平静,只有微风轻拂杨柳,阳光惬意地洒在他们身上,照着他们的影子。
“这里是梁州大学的湖,你为什么要在意识里选择这个地方?”项北飞问道。
“我喜欢这里。”
项天行继续看着书,头也不抬地说着,“这里总是能够给我带来平静,虽然有时候会被大闲鱼捉弄,但对当时的我来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项北飞微微侧目,问道:“你被大闲鱼捉弄过?”
“当然,捉弄得老惨了!跟着骆老修炼精神力,他总是喜欢把我往湖水里塞,三番五次都被淋成落汤鸡,每次探出头就看着那个老头插着腰在那里咧着嘴哈哈大笑,时不时还拿瓜子皮砸来。”
项天行叹了口气。
片刻,他问道:“他捉弄过你吗?”
项北飞犹豫了下,道:“捉弄过。”
“他把你往湖水塞过?”
“塞过。”
“拿瓜子壳砸过你?”
“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