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荣才俊一样,李鸿儒情绪亦是复杂起来。
他需要尽可能做得更好一些,也需要完善的更妥善一些,才能让自己的修行不建立在吸血家人的基础上。
“您再请个布工帮帮忙,不要自己做这些事情。”
“布工哪有我的水准,咱们这是卖给大户人家的,马虎不得。”
李鸿儒刚刚说上一句,客氏便否下了李鸿儒的建议。
“何况这种生意只怕难有多少重复的机会,请了布工也是浪费。”
虽然卖了大笔的金银,但客氏并不看好披风的销售。
一件披风需要李鸿儒吟一副诗,李鸿儒肚子里哪有那么多货。
与其说是卖披风,不如说这更像是卖诗词。
诗词好,披风卖的便好。
诗词不好,人家不一定瞧得上。
“若是卖不掉,咱们下次就做点别的。”李鸿儒笑道。
服装的概念日新月异,也不断向前,他多少也有一些能拿得出手的记忆。
对长安城的权贵们而言,不要怕没钱,只怕是没有入眼之物。
有单独销售卖高价的,也有一些低档品可成批量销售的。
诸多款式只是时机和李氏布店规模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