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性不同,也各有各的好,只是看发挥的场合罢了。
待得两碗药汤灌下,李旦才闷哼一声清醒了过来。
“特娘的陈老狗,老是盯着我打,唉哟~”
他骂了一声,又疼呼了一句。
“我感觉自己胸骨差点打脱了”李旦道。
“不是差点呀,是真被打脱了,馆长才给你接回去。”
“馆长应该不怎么想出手的,但当时又怕你死在了剑馆。”
“咱这也算是省了一大笔医疗费,因祸得福。”
三人囔囔之时,李旦陡然瞅到一旁的李鸿儒,顿时额头冷汗就是一显。
“二弟,你怎么也在这里”李旦低声道:“你回去可别告诉爹娘。”
李旦觉得李鸿儒的嘴巴和街头那些大妈差不多,嘴里守不住事情。
此时被打成了落水狗,若是客氏见得这模样,大概又要哭上一场了。
他叮嘱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
“老师那半头牛要省省了。”
李鸿儒抿抿嘴。
李家的余钱不多,此时想要拿出钱,也便只有从他的束脩之礼上节省一番了。
“大药酒多少钱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