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同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李鸿儒一颗心定了下来。
修建学舍的念头暂时放了下来。
倘若他要利用太吾的力量,也需要手中有充足的资本,而不是陷入到各种死循环中。
一场稽查的案件暂时落下。
乘坐马车往回之时,李鸿儒看着闭目微思的王福畴。
“老师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学生私下为您另外备了一份小礼。”
临近东街,李鸿儒也发送着邀请。
今天拜师时事情发生颇多,他一时也有着猝不及防,此前预备难有机会拿出。
“你还另外备了小礼?”
王福畴睁开眼睛,颇有兴趣问道。
“其实在我身上,只是没有机会拿出来!”
李鸿儒展了展衣袖,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蚕丝袋。
“这是什么?”王福畴问道。
“这是学生专门设计的耻裤,这两天才出了几份成品,想着先孝敬老师。”
“你设计的耻裤,什么是耻裤?”
王福畴隐约感觉耻裤不算一个好词,他此前也少有听闻,这或许是李鸿儒自己冠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