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耻裤较之裈先进在什么地方呢,首先,它短!”
李鸿儒高声介绍着这条先进的内裤,在李旦身上指指点点,一时让王福畴都想用袖子遮脸。
虽说有教无类,兼容并包,但他觉得自己老脸有点薄,一时招架不住带老友们来观看这种场面的羞耻感。
“短是一种优势,它会更贴合我们肌肤。”
相较于大唐当前较为通用的裈,耻裤无疑被李鸿儒直接削断了近半。
与四角裤并无太多区别,他只是将松紧带换成了绸带和包边设计,将缩裤的位置放在了腰间部位。
“这能对我们下体产生完美的防护,又不会影响到我们穿戴其他衣物。”
李鸿儒翻转着耻裤,将下方部位呈现了出来,那是缝死了的下裆。
“其次,它有裆,能进行完美的遮羞。”
不得不说,因为时代的发展不同,一些看起来很平常的事物并不流行和通用。
尤其涉及绝对隐私,数百年数千年发展缓慢也不稀奇。
在李鸿儒穿戴这种四角裤之前,他也穿着一条裈。
这是一种臃肿的内裤,需要缠绕系上,又用外袴绑住,才能不掉下来。
当然,可能是方便男人们解决生理方面的需求,又或裈的穿戴稍显麻烦,不少裈直接设计成了开裆的。
李鸿儒此前就穿了十多年的开裆裤。
这类记忆浮现后,让他感觉到了几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