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快点,这家伙挣扎时的力气还真不小。”
一个儒家的文人,一个道家的道士。
彼此都是肉身弱鸡。
李鸿儒也没例外,他连弱鸡都还算不上,也就有着几分尿尿的能力。
没经历人事算不上什么自豪的事情。
可此时多少还有点用。
但李鸿儒也没弄明白,这排泄物与是否经历人事有什么关系。
从科学的角度而言,尿的性质并无区别。
莫非是怕乱交合带上感染性的疾病,导致被滋醒时旧患未愈,又染上新毒。
李鸿儒想想,觉得大抵可能是这种原因了。
“谁?”
“谁?”
……
“谁特么尿道爷……我卧草了,哎呀,我醒来了,你别尿了。”
“李台正,我收不住呀!”
李鸿儒捏了一下,最终在李淳风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止住了放水。
此时包厢中弥漫着一股尿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