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又一道掌心雷轰落。
李鸿儒只觉身体一麻,脑袋上挡枪的那匹妖马就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他收起了嘴中的念词,抬起脑袋,顿时见得了抱朴子愤怒的目光。
秦怀仁是领队,该杀。
李无忌是罪魁祸首,必须干掉。
而他则是屡次坏抱朴子的好事,破阵法,破术法,更应当死。
此时方便杀哪个就杀哪个。
“我的马!”
李鸿儒囔囔一声,只觉自己痛失了提交妖马到军营的奖赏。
他老早就准备跑路,也跑到了自己妖马处。
看着瑟瑟发抖又被缠在树上的老黄,李鸿儒顿时连连三个翻滚,钻到了秦怀仁那匹一日看尽长安花马腹下。
“他能释放掌心雷的次数肯定有限,大伙儿不用怕他。”李鸿儒囔囔道:“任何道法和妖术都有释放的极限。”
“说是这么说,可你钻我坐骑下干什么?”秦怀仁闷闷道。
此时打也不能打,逃又不能逃,躲藏之处还有限。
秦怀仁想想自己故去的一日看尽长安花,又想想被抱朴子打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