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儒在墙上翻过,又在雪地上摔了一跤,这才拍拍屁股扭着走过来。
他对着李玄说上一句,随即又加了一把柴禾到灶火中。
“哎呀,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要杀人呀!”
李玄大叫起来。
李鸿儒加柴禾的方式颇为粗暴,压根不是维持火势和冬季降温的平衡,这家伙是想将水烧开。
“你这小纸片人少囔囔,让张果子开口说话”李鸿儒回道。
“我们观主已经死了,你们自己亲眼看到的,还怎么开口。”
李玄使劲挣扎,好一阵囔囔,但被李无忌扣着,他只能勉强动动脑袋,动动嘴巴。
“大家都是学术法的,别蒙我们了,我能看穿你的毛驴,看穿你的眼睛,也能看穿你这个纸片人。”
李鸿儒的回声让李玄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是我不曾想到你还会装死,被你骗了过去。”
张果子绝对是集骗术大成的术法者。
一般人难以招架他这种改头换面和装死的行为。
只是张果子装死有着一定的代价,身体真被低温冻坏了。
“你若再不开腔,我就再加几把火,将你煮熟了”李鸿儒道。
他毫不迟疑的再往灶中加了一把柴禾,这让锅中的年轻人勉勉强强睁开了眼睛,叹了一口长气。
“您先将柴火去掉几根,要不我真会烧死在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