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儒只觉牙疼。
没有坐骑,他就只能靠纸驴赶路了。
他摸了摸缰绳,看向赶来的众人。
“莫非你们村庄有手段高明的蟊贼,偷了我的马带着孩子跑了?”李鸿儒问道。
“我们村怎么可能有蟊贼,我们这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治安好着呢。”
“不拾遗能把我马和孩子都拾走。”
李鸿儒吭了一声,顿时将发声的男子堵得说不出话。
但同为受害者,他身上的嫌疑倒是洗脱了大半。
“你宿在高太公这儿,是不是想着当上门女婿,才故意赶走了马,想赖在这儿不走了。”
一些人疑心起,也乱嚼着舌根子,顿时引得诸多人连连生疑。
李鸿儒还幸得自己白天就明显的进行了拒绝,若要迟疑半分,又或半推半脱,这嫌疑还真不好洗。
待得高太公连连说了几句,这个阴谋论才停了下去。
“我这马似乎是被抓走的!”
李鸿儒看了看地上残留的几滴马血,又看了看门口处。
这些血迹只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并未形成连贯的踪迹。
“莫非我这马还能飞上天不成?”
手中的缰绳是直接扯断,这也让马承受了不小的伤害,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