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父稍做检测,随即又起身来。
看着对方脑袋后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害,他对李鸿儒也点了点头。
面对武魄级的高手,对方能支撑下来已经算是了不起,而要反击又舍刀,手段和见识已经成熟到了一定的地步。
他听侯应谦介绍了两句。
“名师出高徒!”侯父赞道。
虽然不知王福畴为何收个年轻的武者高手做徒弟,但具备能力便是一件好事。
“鸿儒兄藏拙,若是裴聂见了你这等手段,只怕是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杜构开玩笑道。
“他就囔囔了几句”李鸿儒笑道:“裴聂在通漠道那一路,咱们明天应该就能见到了。”
“你这身武艺了不得。”
“鸿儒兄,你这以后是学文还是习武,我感觉你练武前途广。”
“我在并州没人授文,只能跟着去学了一些武。”
“这刀法来源于河西武馆。”
“长安有一家河东武馆,河西武馆的武技便是齐齐出自那儿。”
“河东武馆的馆长李无忌还在江湖司履职呢。”
众人此时安全下来,又有将士守了地道口,在那进行探索,彼此也说着一些话。
诸人对李鸿儒兴趣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