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李鸿儒连连叙说,客氏和李保国才稍微放心一些。
王福畴是李家的贵人,更是李鸿儒的老师,师门荣辱与共,但凡有力便会出全力。
李鸿儒提及的人都是朝廷位高权重之人,属于平常只能听一听,但难于见到的人。
有这些人愿意开口帮衬,王福畴的事情看上去就简单了许多。
“我听说是那个《秘记》害的,最近长安可流行《秘记》了,说咱们大唐朝代发展不久远,以后要被人武力取代,又是动荡的大混乱。”
“很多人说陛下这次直接攻打汗国,也有《秘记》上的原因。”
“若是没你们兄弟的介绍,我们连汗国在哪里,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你们说的那些人和怪物也太吓人了。”
……
一家人叨叨咕咕,不乏温馨,也不乏提及长安城近半年的变化。
当诸多大事提完,客氏还说到了李鸿儒研发的耻裤,这种布裤在一些特定人群中有了一定的普及。
买耻裤虽然羞耻,但穿过一次之后,便少有人会想着再穿回此前的裈。
“师弟可在家?”
一家四口正是热议,李鸿儒陡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李鸿儒只是一怔,随即已经站起身体。
他走到布店门口,拉下门栓,大门打开,顿时见到一声素色服装的公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