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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只是一想,便清楚了太子心中这些小九九。

“太子殿下若是出行,必然要备军马车队粮草,又需有环军驻守防卫,更是涉及洛阳城中的安全防护和饮食问题,若是您想去洛阳,还需要您自行考虑这些事情。”

“需要我自行考虑?”太子奇道:“我做了这些事情,那你们……”

“我们的计算做不得数”李鸿儒笑道:“只有您真正去考虑,陛下才可能让你去洛阳。”

“……”太子闷声。

“若陛下看到您亲自计算考虑,能独当一面,您以后必然会更自由,想去哪儿都方便!”

“你这么说我就很开心了,比太师和少师他们的道理通透许多”太子点头喜道:“若是你通晓知识,我都愿意听你讲书,他们只知道灌输大道理,和我打哑谜,我哪里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国子学的教学略显自由散漫。

而太子的教学似乎是另外一种场景。

但国子学多少有同窗之间的交流。

而在太子的教学中,只有老师。

如此教学下去,李鸿儒很怀疑会不会出问题。

在观星楼中,王福畴便发表过这方面的疑问,怀疑教导可能有问题。

他思索半响,最终又闭上了嘴。

太子的老师中,有李纲、张玄素、陆德明、孔颖达、于志宁、杜正伦、魏徵等大儒。

这就是老资格老前辈,也是朝廷顶级的大儒。

若自己发表一些意见,这就是挑战前辈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