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当场开启衣柜,但金珠将衣柜锁上,我们又寻不到钥匙。”
“最终只能让下人将衣柜抬了回去打开。”
“可我们哪里知道柜子里藏着的是一个和尚!”
张玉柱连连唉声叹气,他只觉上了这个衙门,自己大女儿的事情也是纸里包不住火,齐齐药丸。
他手一指眼前的和尚,算是做了认证。
被井水泡了数日,这和尚面容并未有太大的变化,能直接识别出来。
“那和尚当时一脸惨白,可能是闷在箱子里闷死了,我们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后来金珠闹腾上了门,她吓傻之时也给我们出了个主意。”
“这和尚模样也俊俏,我们就将这和尚化了妆,披上霞冠,又穿了红妆,做了一场白喜事,用来劝退徐家,将彩礼也退了。”
“只是不曾想到办了两天的白喜事,那和尚就半夜自己跑了。”
张玉柱一脸煞白。
看着被打到只能趴在地上低呼的高茂财,他招的相当快。
“也就是说,张银珠失踪已经有月余,你们用智章代替了张银珠做白喜事,当时白喜事上失踪的是智章和尚?”
捋了许久的案情,寇准总算捋顺了这其中的关系。
“是”张玉柱囔囔道:“大人,我们也是冤枉啊,我们只是抓奸,而且我们没有杀和尚,是他自己躲到柜子里去的。”
“这和尚死不足惜,但他是被谁杀的?”寇准疑道。
他看向那老僧慧聪,此时慧聪已经低垂下脑袋,连阿弥陀佛都不敢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