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西凉国此前与吐浑国协议了什么,此时此刻全然做不得用。
西凉国主指了指剩下的数个吐浑侍卫,对着诸禁卫做了指挥。
他此前拉了偏架,此时再不往回拉一些,便难于收场,无法面对到唐俭。
此时明显是大唐占了上风,不论以后会如何,至少要过了眼前这一关。
“嘿嘿!”
唐俭冷笑了一声。
西凉国主看似憋屈,可夹杂在这国度之争中,没有谁能享受自由。
若自身不强大,便无可避免要遭遇诸多事情,便是大唐都不乏屈辱的历史,更无须说大隋之前四分五裂的国度,那时的东土诸多国度与西凉国并无多少区别。
大唐多西凉国这种墙头草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也不算少。
对方明显也是个见风使舵的角色,只是此时被动航向了大唐的方向。
但若是吐浑国有大人物前来,将他们击杀,唐俭毫不怀疑对方会立刻调转枪头。
唐俭与西凉国主冷声相对,不断给对方施加压力时,李鸿儒已经跳落马车。
“感觉怎么样?”
伴随唐俭的六个侍卫旅途多疲惫,面临打击时只是勉强顽抗,吐浑国的两个侍卫都是李旦所杀。
此时剩下的六个吐浑侍卫被西凉国禁卫团团围住,再无多少风险,李鸿儒亦是询声问向了李旦。
“妙不可言”李旦点头道:“那位老道长指导后,修行时尚不觉得,但打杀时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