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两天后,李鸿儒总算回归到了正常,能吃能喝能睡也能锤炼。
这也让宁王放心了下来。
伏俟城中。
宁王让人呈交了折子。
折子上注明着宁王近期的征收情况。
他喝退了左右,又将端坐的凳子擦了又擦,而后便跪在了一处燃着檀香的香炉前。
“母亲,您今日一定要保佑我。”
在吐浑国,如宁王一样在正堂中摆放牌位,又有香炉的祭拜者并不多。
传承着大隋一些风俗之时,宁王也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他脸上有几分冷漠,又带着几分阴鸷的挣扎。
半响,宁王闭上了眼睛,只是做着静静的等待。
近半个时辰后,他已经听到了王府外粗暴的呵斥声。
远远之处,尊王太子的声音映入了宁王的耳中,这让他摸了摸腰间挎着的割鹿刀。
他跪拜在牌位前并未起身,只是听着尊王不断靠近的脚步声。
正堂的大门被轰然推开。
“大宁王,你……”
“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