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趾比王福畴流放的儋州更远,毒瘴遍地,环境险恶。
人在这种水土环境中生存,必然容易导致疾病纠缠。
“皇上,我冤枉啊!”
高甑生脸色大变,他大叫一声,随即见得尉迟恭走了出来,直接抓起了他身体。
“高刺史好走!”尉迟恭闷声道。
仿若老鹰抓小鸡,高甑生首次清楚了七品遭遇九品是什么待遇。
而尉迟恭这种九品见了李靖需要极端戒备,宛如面临天敌,那更是他不曾遭遇的感受。
这中间的差距会大到让人绝望。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曾经也有大功,尉迟大人,我当年还配合你擒敌了呀,那时你武力还没到这种程度,尉迟大人……”
高甑生的声音愈说愈小,到向各方表述,又转向到与尉迟恭说话,再到渐不可闻。
远远之处,尉迟恭已经擒拿着高甑生走开了很远,化成了一个小黑点。
“远点也好,免得脏了朝堂!”
在尉迟恭的手中,高甑生显然要受点罪。
侯君集低声了一句,又看向李靖。
他的眼神中有悲哀,也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李靖就是他的先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