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李道宗和李鸿儒相互对视。
“你文武双全,应该能看懂吧?”李道宗询问道。
“您年岁高,见识多,应该能看懂才是!”
李道宗询问时,李鸿儒亦是做了回复。
他学了很多内容,但没碰这些相术。
相术神神叨叨之处极多,虽然不乏裨益,但李鸿儒觉得相术过于麻烦,想学成的难度很大。
诸多相术是推测手段,并不会归纳到修炼学中。
即便他有太吾也难于速成本领成为一个大相师。
李鸿儒和李道宗相互问上一句,顿时都知晓对方是卜筮上的文盲,只能做倾听和询问。
“这是吐浑国的运势,我心中有几分痴念,心血来潮时候就想着卜筮一番,只是结果不怎么好。”文公主道。
“不是我们行程大凶就好。”李道宗舒了一口气道:“国运预测难度极大,即便李淳风也不能轻易做预测,你卜筮手段初成,莫要去做这种大型预测!”
“知道了”文公主低声回应道:“也不知丽箐姐姐能不能安稳度过这种大型风波。”
文公主觉察出吐浑王庭有乱象之事可能生出,但只是有这种感觉。
彼此亲近还好,可以畅所欲言,若是没事瞎叫唤,这就宛如王福畴编《秘记》,会被判定成属于蛊惑。
此时李道宗连连有着叮嘱,更是提及文公主入吐蕃后只能用卜筮护身,不得四处乱卜筮。
“我们入吐蕃也有一些小麻烦呢!”
被李道宗提及,文公主这才叙说自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