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名字改掉一个字,这小伙整个人就通透了,难有了往昔的要死要活。
但李鸿儒不免也想了想茅三公提及的案件。
普通人对这种案子只能觉察各种诡异难解,但完成这种事情对大修炼者而言并不算太难。
譬如他施展土遁术就能悄无声息潜入房间切别人的脑袋,而后也能将脑袋携带走。
不需要开启门窗,也不会留下任何血迹,更是能携带部分体积小的物品,将脑袋安然放在墓穴中。
又或者有人配合,只需施展阴火遁术,这种事情瞬息就能完成。
只是修为到这个水准,李鸿儒想不出对方为何要找普通人的麻烦。
相较于普通人的疑惑,李鸿儒则是另外的疑惑。
他抬起酒杯与众人交杯,待得一番酒席喜庆之后才离席。
“大人,莫非您要查这桩无头公案?”
同行回去时,谭政亦是有着低声的询问。
小地方事情有限,上任县令虽是本事不足,但也算是安稳有方,少有遗留琐事留给下一任。
在有数的案卷中,这确实是一桩遗留性问题。
这种遗留问题在大城中更多,数十年下来堆积几百宗没破解的案子也不奇怪。
而在大理寺中,只怕是压了数千上万件没破的古怪案卷。
大伙儿也是见怪不怪,朝廷更是少有做这方面的追究。
当人力有限时,任何苛刻都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