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自从李鸿儒安插了她一个鸟妖的夫人，陶依然觉得众妖对她少了防备的戒心。

这是一种鱼水交融的状态，让她不需要担心妖在夜里搞什么鬼，也不用去担心朱七七可能在食物中下毒。

但陶依然压根就没喜欢过什么鸟妖。

公孙举只是能化成鸟，但公孙举的本体并不是鸟。

人化成鸟和鸟化成人有截然的不同。

陶依然想了想，觉得要解释这样的事情着实麻烦。

“缘，你们知道什么叫缘吗？就是看到对方，你一眼就能喜欢上，脑袋里并不会存在其他的念头”陶依然道。

“我看向铁苍时也是这样呀，一眼就看上了他。”朱七七弱弱道。

“你们这叫自作多情”陶依然道：“这不仅得你一眼喜欢上他，还得他一眼喜欢上你，这种事情才能叫成缘，我和小举当年就是这样……”

时光有些久远。

陶依然回想第一次与公孙举见面时，只觉时间恍然之间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年。

“余生不多了！”

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即便曾经冠绝天下的陶弘景都免不了死亡，她和公孙举同样如此。

没有修炼长生术，对陶依然和公孙举而言，余生剩下的时间并不多。

相较于仙神佛行事的不徐不疾，她们会珍惜每一刻的时间，也会更为注重后代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