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披风。
红得鲜艳,也红得刺目。
披风上‘大唐使团’的字样标记采用金丝编织,庄重中又带着财富和势力的彰显。
很难说披风有什么特殊的战斗裨益效果,甚至于系上披风对纵马和打斗有一定的负面影响。
但只要系上披风,人的气质就隐隐得到了某种升华。
明明只是一块布料,但披风营造的效果远远超出了锦袍之类的服饰。
李鸿儒数年前在长安城卖过披风。
这股热潮至今都依旧有着一些延续。
只是这和李家布店没了什么牵扯,也没带来耻裤后续时不时给予的一些报酬。
披风的制作太简单了,诸多布店轻易便能制作,而且以往年代也不乏披风的款式。
只是李鸿儒没想到皇家都开始搞这套。
李义表将披风小心翼翼展平,又给李鸿儒系了上去。
他看着系了红披风的李鸿儒,只觉对方神态儒雅中又带着一丝游刃有余的镇定。
这让李义表松了一口气。
“王大人,下官只有出巡经验,没什么使团经验,诸多事情还要王大人做主了”李义表低声道。
大唐使团向天竺的进发之旅中,李义表也没看到什么循序渐进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