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前前后后的关联知晓清楚,唐皇亦放下心中的一些事情。
“朕从高句丽赶回,就是想听听你们在西天竺的事情,如今你好好与朕说一说,也慢慢详细的说一说!”
唐皇将断掉的承影剑念了咒,又塞进了自己的大须弥袋,这才正色看向李鸿儒。
遭遇诅咒,解除诅咒。
这十余年中,他遭遇的糟心事太多太多。
到如今,唐皇已经妻死子亡,他轻轻抚着自己那缕灰白的长发,亦是打起了精神。
他需要捋清楚诸多事情。
哪怕是增添一丝线索,那也能让他思路清晰,避免判断失误铸成错误。
处于高位上,诸多事情的影响极大,说他是如履薄冰亦不为过。
“那我开始说达劫比罗伐窣堵国……”
“你从离长安开始说!”
李鸿儒刚起了个调调,唐皇转而有着提醒。
“详细的说,清楚的说,这儿不是朝廷,你不需要有任何避讳”唐皇道:“朕听过侯君集之言,推倒了魏徵的墓碑,查看过魏徵的灵柩,也确证了一些事情!”
“是!”
李鸿儒应声。
他身体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