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尸罗逸多递过了刀。
尸罗逸多成事的概率很低,但再低的概率也会给佛教带来不菲的打击。
唐皇用手指微微敲打着案桌,脑袋中不断有着思索。
“先下去吧!”
寻思数秒无果,李鸿儒亦是禀报完毕,唐皇指了指门口。
这让李鸿儒应了一声,擦了擦额头,随即从太极殿中小跑了出去。
“怎么样?”
待得李鸿儒走远,唐皇才朝着内堂之处问了一声。
“皇上问的是天竺之事,还是说李鸿儒?”
长孙无忌肥胖的身段从内堂中走出,站到了唐皇的身后。
“这天竺之事如何?”唐皇问道。
“这是一张牌,我们为数不多钳制佛教的一张牌”长孙无忌道:“只是这张牌能不能起到作用很难言!”
相距万里之遥,大唐与摩揭陀国太远了。
这是难于彼此牵连互助的距离。
大唐协助摩揭陀国会非常有限。
如同唐皇所说,这种事情需要时机。
只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尸罗逸多才可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