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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淡淡的叙说着太子噩梦时的话语,这些话语有回忆,也有内心不甘的真实想法。

这些话语曾经被她说过一次又一次。

只是在向李鸿儒叙说时,她又补充了一些,也完整了一些。

即便苏浅在政治方面的觉悟再低,苏浅也很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太子已经失势病去,没必要再将李鸿儒拉扯下来。

但她不免也会时常回想,若是李鸿儒在长安城,事情会不会又有一些不同。

这是足以影响势力平衡的大修炼者。

太子和唐皇争锋,有人帮衬唐皇,有人帮衬太子,但更多的人是保持作壁上观。

太子谋逆时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苏浅只是想想谋逆,又迅速将一颗心思放了下来。

事情过去了,一切都没了计较的意义。

相较于回想过去,她更愿意活在当下,将两个孩子培养成人。

“一切就是这样”苏浅道。

“殿下当时应该很是痛恨我了!”

李鸿儒喃喃。

但凡他的上司都会遇到要人时而找不到人的情况。

这是李鸿儒困扰了很多上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