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人成长成长,往昔的那些事情就能明白过来。
此时的李鸿儒已经成为朝廷准一线的大修炼者,远没以前好打发。
阎让想想不免也伤脑筋。
但凡当初大方点,他们此时也方便开口。
那时的他们哪能想到今日还有这种需求。
三人一时心知肚明,但彼此又难于拿捏尺度,只得入了都督府邸喝酒。
大抵是喝酒容易误事,将作监高官的酒水寡淡,只是带点酒气。
连连喝了三大碗,三人一时半会难于再干杯下去,彼此有着大眼瞪小眼。
“王学士,你明着说呗,你要什么条件才能配合我们哥两,将这洛阳城城建的事情收尾妥当?”
阎立本最终有些忍不住,有了直接开口的询问。
“阎大匠,阎少监,你们明着说呗,兜里的好东西让我见识见识”李鸿儒开口道:“我虽然顶了个学士之名,但画技上的本事是一塌糊涂,难于拿出手!”
术业有专攻,李鸿儒的画只能称呼为像,难于入神。
画皮画虎难画骨,想到这种境界并非一天两天的画一画就能达成。
这宛如修炼剑术踏入圆满境界,又不断走向大圆满。
阎立本和阎让的画技难称为大圆满,但至少有着小圆满,甚至于向上的水准。
思索起自己的元神,李鸿儒不免也有几分动心。
他原本是想和公孙举一起探讨风月,吟诗作对,又画画弹琴,围棋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