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让此时也只能追求尽心尽力,争取少出问题,免得以后被清算。
他低低询问一声,这让阎立本不知如何作答。
唐皇在慢慢步入年老,难有年轻时的不急不躁,可以不断去忍耐。
这是一种不同于年轻时代作风的唐皇,显得急躁和激进。
如今的唐皇更像是想完成什么事情,给新太子铺垫道路。
“咱们跟着皇上走就是”阎立本最终道:“如今也没什么选边和站队的事情。”
当太子病逝,魏王远离长安,除了九皇子外,诸皇子中再无适合继承的对象。
若无什么意外,将来的交班继承会很正常。
只要不插手到皇家大事上,朝臣难有多少大风险可言。
“我总觉得太子殿下品性太过于柔和,难于扶稳大唐江山,只怕将来可能出事”阎让道。
若新太子如承乾太子一般稳重,又或如魏王一般妖孽,唐皇行事便不需要这般急。
如今的太子确实弱了一些。
这不仅仅是处理政务的能力弱,实力弱,心性方面也较弱。
这不算一个合格的继承对象,但当前又难于找出其他人替代。
“走一步算一步”阎立本道:“再怎么说还有长孙大人,他是太子的舅舅,定然会一路扶持到底。”
天塌还有高个顶。
而且此时大唐强盛,威压诸国,婆罗门影响消退,在将来或许能顺利度过交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