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吞吐了好一阵,最终叹了一口气。
绑在朝廷中就是有这种不自在。
若是修道,那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曾要被人使唤。
但朝廷不是让人一直可以占便宜的地方。
傍了这条大腿,拿了朝廷的薪水,那就得干活。
唐皇亲自开口邀请,又带着一些需要注意尺度的忌讳,李淳风不得不应下来。
只是李淳风确实不想去。
“我屡屡窥探别人,惹下过一些事情,你到时需要帮衬我几分!”
在大唐境内晃荡还没问题,李淳风确实对出国无感。
他细说了自己的一些小问题。
这不免让李鸿儒翻了翻白眼。
自从定下历法,相术本事有了变化,李淳风不乏各类窥探。
往昔承受了观自在菩萨的相术狙击,他在长安亦屡屡有各类推算,甚至于坐镇观星楼上不乏和对方再次的相术交锋。
“总之呢,如果他看到我,说不定就秉承动手不动嘴了”李淳风惆怅道。
“那我也打不过人家啊”李鸿儒道。
“那你就是第三波回长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