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记忆中,她不知晓什么王福畴。
“李台正那日以我老师为引做了推测,你为何要横生阻拦?”
见得观自在菩萨的模样,李鸿儒顿时指了指李淳风,而后有着提醒。
“他窥探我所在之处,为何不能阻拦?”观自在菩萨奇道:“我不知晓你什么老师,也没见过你老师!”
“嗯?”
“只是我收了一顽皮小儿,性情过于跳脱,每日让我头疼得厉害,不得不去请了一位先生前来教导,莫非……”
李鸿儒质疑时,观自在菩萨显然想起了什么。
这让她声音也有些疑惑不定。
“我常年在外,或许有了一些疏忽,待我日后回珞珈山好好询问一番!”
观自在菩萨显然将事情交托了出去。
对她而言,交托出去的事情是怎么做的,请来的先生又姓谁名谁并不显重要,只要能管教好人,一切都可以忽略。
她没有过于关注。
眼下显然是出了一些问题。
德高望重的先生很好,但若是强行请了某些大修炼者的老师,这事情就过分了。
看李鸿儒的模样,不仅他们这些学生不乐意,只怕那位先生也不一定乐意。
“何必询问,您推算如此厉害,算一算便知”李鸿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