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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身体的糟糕让他难言,唐皇交代的诸多事情显然生出了变化。

倘若事情公事公办也就罢了,但摩揭陀国涉及到了自身气运,李鸿儒只觉心中痛失了一桩大好处。

“得去曲女城看一看!”

事情是尸罗逸多求唐皇,但这变卦得也太快了。

李鸿儒想去问问这老皇帝到底是怎么回事,求着他们来的是对方,驱逐他们出境的也是对方,这么翻来覆去可不像是帝王行为。

想到甘尼许提及秃其尼假传圣旨,这让李鸿儒感觉其中可能又有猫腻。

他只觉摩揭陀国太乱了。

李鸿儒没有经历过东土未曾统一之前的状况,他躺在水沟中想了想,又觉得东土的往昔或许与这种混乱并无多少区别。

在大隋之前的东土便是如此,那时也是诸国林立谁也不服谁,大伙儿时不时有打一仗的情况,说整个东土处于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李鸿儒脑子中想着东土往昔的历史,又拿来与天竺区域做对比。

他借用了金遁术逃生,肢体难于动弹,也就只能发挥脑子的一点思维和想法了。

待得对比得一团乱糟,李鸿儒才感触到手指的知觉。

这让他连连舒了数口气,只觉丢失已久的安全感终于又回来了。

普通人中有句‘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俗话,对他们这些大修炼者而言,遭遇某些法宝时确实难言交战时的胜负。

这在遭遇顶尖法宝时尤为如此。

李鸿儒寻思了对方手中的白布袋子,只觉下次遭遇时要远远拉开距离,又或根本不给对方动用法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