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鸿儒再次扫过大堂时,他确实觉察出了问题。
虽说他官职低微,并不需要公主亲自出来迎接,但房遗欢家中确实冷清了一些。
“她现在时常回玉华宫,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我最初还以为家父过世,她对皇宫外的生活有些不习惯,也就默许了,只是时间长久下来,我觉得她对我越来越冷淡,即便过来也说不上两句话……”
房遗欢的苦恼在于家事,这是李鸿儒难于解决问题。
他也只得静心听,让房遗欢吐一吐苦水。
若是房遗欢想借酒消愁,李鸿儒还愿意陪他喝到醉。
“看来成婚也没什么好!”
听得房遗欢提及公主回房家只是索要钱财,又去各处地方买买买,李鸿儒也只得微微摇了摇头。
包办婚姻下,这种情况不可避免。
若房玄龄在世还好,一番手段下能将静阳公主压得服服帖帖。
但房遗欢此时只是略平等的地位,甚至于属于高低配,难于让静阳公主收心。
“我有一下人擅长观气血之色,说公主这两月的气血丰盈过盛,我左右寻思自己难于解决,想请皇上给我们夫妻调度一番,只是我官职低微,数次请见难于入宫,不知鸿儒兄能不能在皇上那边帮我提点一句。”
待得一番苦水倒出,房遗欢也吐出了自己请李鸿儒前来的目的。
相较于他们在外求而不见,李鸿儒进入皇宫大殿轻轻松松。
李鸿儒上午请入凌烟阁,中午便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