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六丈金身被破,东土佛教的掌教毙命,朕没有输!”
诸多的一切几乎已经齐齐到位,倘若要探寻一丝不足,唐皇觉得只有定唐刀的尺寸长了一点点。
这是一柄正常武者的长刀,在契合浮屠刀法时有着一丝欠缺。
但这是牵引国运的定国之刃,是大唐真正属于自身的定国帝器,即便他也难于将长刀变成短刃。
这让他第一刀袭杀如来佛祖时被击中一拳,不得不借助交谈喘息才动用到第二刀。
倘若刀短半截,或许……
唐皇喃声之中,蓦然又想起了自己当年拔出的贞观剑。
时光之中,没有那么多或许,一切只有木已成舟的结果。
他的目光透过翠微宫,注目向了长安城。
那是金蝉子竭尽全力逃蹿的方向。
李鸿儒曾经提及从西天竺之地带回了陈祎的肉身,又有李淳风的禀报,唐皇知晓那儿还存在金蝉子肉身的壳。
他与金蝉子有同生共死的咒术相连,此时还能勉强挣扎只是因为金蝉子也喘息着最后一口吊命的气,待得对方消亡又或投胎,他会有相应的死亡。
“终究都是一场空!”
将口中的气息喘息回来,唐皇有着低低的喃喃。
诸多该交代的事情他都已经有着全部的交代,即便唐皇想再多开口一些,他也没什么其他好说。
“拿酒来!”